1969年的编程什么样

2019-11-30 16:22:46  阅读:1643+ 作者:责任编辑。王凤仪0768 责任编辑:责任编辑。王凤仪0768

作者丨Emil Ernerfeldt

译者丨平川

策划丨小智

在 1965 到 1966 年间,我决议成为一名程序员。我读过一篇文章,里边有一张流程图的图片,我想“这对我很适宜”。1967 年我高中毕业的时分,还没有大学教授编程,但索尔纳有一门为期 6 个月的课程,后来变成了 12 个月,并且还能够请求学生借款。所以我请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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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为什么想成为一名程序员?

在 1965 到 1966 年间,我决议成为一名程序员。我读过一篇文章,里边有一张流程图的图片,我想“这对我很适宜”。1967 年我高中毕业的时分,还没有大学教授编程,但索尔纳有一门为期 6 个月的课程,后来变成了 12 个月,并且还能够请求学生借款。所以我请求了。

与此一同,SJ(瑞典国有铁路公司,其时是一家独占企业)发布了一个训练项目的广告,该项目供给为期一年的带薪训练,你能够学习 SJ 运营的全部不同部分。SJ 有一个计算机部分,所以我也请求了 SJ 项目,期望终究能留在那里。

可是,SJ 终究有 700 人请求 50 个职位,所以要阅历一个困难的挑选进程,需求通过各种测验。我进去了!由于我需求薪酬来买房子,所以我承受了。

趁便说一句,当 SJ 管理层发现训练生项目手册被一同发给了男女学生时,他们十分不高兴!被这个项目选取的女人不多,但咱们是少量。

在训练期间,咱们观赏了 SJ 的全部部分,了解了从火车、铁路到通讯办法的全部(SJ 有自己的电线和电话线!)一年之后,我找到了一份作业,可是很无聊。最终,在 1969 年,我传闻 SJ 开端了一个内部的编程训练项目,所以我请求了这个项目。通过更多的测验,我和别的三个人在 1969 年开端了编程训练。咱们中有两个女孩和两个男孩。

1976 年的 IBM System/370 参考资料。我在右边写了 (5B、7B 和 7C),由于瑞典字母不包括在 EBCDIC 中。那时的训练怎么样?

首要,咱们观赏了 SJ 的计算机部分,对什么是计算机有了大约的了解。然后,咱们到 IBM 上课,IBM 在斯德哥尔摩的一幢大楼里有一台“训练机”。咱们一个班大约有 50 到 100 人,但咱们被分开了,每个房间 8 个人。咱们看着教室前面的两块电视屏幕。在另一个房间的教师和黑板在屏幕上播映。每个教师大约有 10 个教室,每个教室都能够用麦克风发问,用按钮招引教师留意。超现代!

首要,咱们学习了一点 IBM 操作体系,然后咱们学习了 PL/I,这是 IBM 自己的编程言语。那是 Cobol 的一个更现代化的版别,具有 Cobol 其时尚不具有的特性,比方生成表和查询。所以 PL/I 在其时是一种更好的言语,也更简略:你能够正常的运用英语单词、DO WHILE 等编写代码。一个十分好的编程言语!

在瑞典,政府组织处于数据处理的前沿。银行和其他组织远远落在后面。因而,在 IBM 的课程中,大多数是来自其他组织的人员,不过 SJ 走在最前沿。

在第一次上完 IBM 的课程后,我回到了 SJ,开端了我的第一个实践项目。咱们四个人做了一个约会程序,你能够输入男性和女人的特征,然后用咱们自己创造的算法在他们之间发作一个很好的匹配。在那之后,咱们开端编写产品代码!

后来我参加了更多的课程,比方我用相同的办法学习汇编言语。我承受的教育实际上只要这儿的一周和那门课,然后咱们有了一位能够在作业中协助咱们的主管。

我画流程图的模板,用于可视化数据是怎么活动的以及作业发作的次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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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作业怎么样?

首要,咱们会画流程图,然后用铅笔写代码。然后,咱们将代码交给打孔部分,代码将被打在穿孔卡上。穿孔卡有 80 个列——72 个用于程序,8 个用于次序——所以每一行代码最多 72 个字符。

你有必要把代码写得很清楚,这样操作打孔机的女人职工就能读懂。在 SJ 作业几年之后,咱们有了一个专门阅览咱们代码的人,这协助很大。他们首要打数据卡:来自 SJ 的时刻陈述、每节火车车厢行进了多远等等。这台打孔机看起来像一般的打字机,能够在卡片上打孔。在每一列上,它也会打出明文字符。

刚开端的时分,程序很小,但后来或许会装满几米长的卡片盒。每一行代码都变成了一张穿孔卡。每行一条指令。打孔部分将程序(数千张卡)返还给咱们。咱们还有必要创立“控制卡”,其编码包括穿孔卡是否要编译或履行以及它是什么言语等等。控制卡有一个独自的色彩。第一张卡片是作业卡,上面有我的姓名,所以他们知道该把东西还给谁。

咱们把打孔卡盒放在一张特别的桌子上。操作员穿戴白大褂来,取走盒子然后运转程序。

有时咱们每天只要一次运转时机,由于咱们程序员在机器大厅中的优先级最低。所以咱们不得不一同做几个项目来坚持繁忙的状况。

最终,这些卡片连同“睡衣纸(pajama paper)”一同回来,这是一个列表,其间包括错误代码及行号。

睡衣纸

咱们有时机运用多台打孔机,这样咱们就能够自己进行小的批改。

然后咱们一定要创立测验文件,看看程序是否发作了预期的成果。假设没有,就坐下来做“桌面测验”(用笔和纸考虑),设法找出“究竟什么出了问题?”因而,或许需求一段时刻才干使程序正确运转。

咱们有好几台机器。咱们从一开端就有 IBM 360,还有一些更老的机器。后来咱们有了 IBM 370。

70 时代末,咱们有了终端机。咱们从来没有自己的终端机,而是共用一个终端机房。当咱们想要修正一个程序时,咱们极力争取才干取得运用终端机的时刻。程序会在屏幕上闪现,咱们咱们能够修正它。咱们有黄色和棕色的 Alfaskop 终端机。在 1979 年脱离 SJ 之前,我从未拥有过自己的终端机。

Alfaskop 37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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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有什么应战?

SJ 的计算机部分大约有 40 名程序员和体系工程师。我全部的搭档,和我相同,都是在公司内部承受训练的,只要少量破例:有几个和我年纪相仿的人,参加了我之前说到的在索尔纳为期 6 个月的课程。可是除此之外,没有其他的办法来学习这个——这是一个全新的作业!有些搭档曾经是司机!大多数人乃至没有高中文凭。

体系工程师的作业内容最重要的包括编写说明书、程序的输入和输出等。作为程序员,咱们是问题的处理者,咱们制造流程图,找出处理问题的办法。

机器大厅里大约有 10 名机器操作员。他们穿戴白大褂,处理磁带存储、磁盘及将穿孔卡送入机器。咱们很少被答应进入机器大厅的闺阁。进口有一个“关闭作业”的牌子。机房很大。前期的机器(IBM 1400)占地 10 到 20 平方米,但后来就和台小冰箱那么大了。

打孔部分由 50 名年青女人组成。如果有来自 SJ 其他部分的任何拜访,那么打孔部分总是最让人感兴趣的,由于 SJ 的大多数职工是男性!

在 40 名程序员中,咱们有 5 到 6 名女人。我是那群年青人中的一员,但大多数程序员都比我大 10 岁左右(我出生于 1947 年)。20 世纪 70 时代末,咱们招募了一些新职工,他们完结了 12 个月的训练课程。

在我刚入职的时分,我遇到了 Solveig,她在 SJ 计算机部分作业。她告诉我,全部的门都有写着“X 小姐”或“X 夫人”的牌子。但男人的门上没有相应的婚姻状况信息。女士们对这件事十分气愤,以至于她们拧下了牌子。所以当我入职的时分,他们仅仅看着我说:“我猜你也不想要一个小姐 / 夫人的牌子吧?”“是的,谢谢!”,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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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你都做什么?

1969 年春天——在我入职之前——SJ 推出了网上预定,24x7 运转。那在其时十分先进,完全是用汇编言语编写的。这是 SJ 十分超卓的一点——在瑞典没有其他公司能与咱们对抗。我很幸亏能在这样一个开拓型的公司承受教育。

咱们创立了这些程序,一旦完结并进行了测验,咱们就把它们交给他人。其他人担任保护它们,咱们仅仅编写新的程序!首要是搜集操作统计数据(例如薪酬表),这些程序将定时运转(例如每个月)。

1979 年,在 SJ 作业了 10 年后,我辞去职务去了银行作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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